2017年3月21日 星期二 多云转阴 9℃ -16℃ 北风3级
大荆镇雁东学校,朋友无意间说起,信也君无意间闯入。
信也君狭隘地认为:小学、初中,除了叫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小,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中,应该就是地方+小学/中学之名,比如,在樟下村就学,学校就叫樟下小学。
于是信也君问了一个问题:“雁东学校”是几小?回答:这就是雁东学校。当时信也君还觉得,怎么连几小都不知道?
今日不凑巧,听说三年级到五年级的同学们都去雁荡旅游,早早便回家了,没回家的同学呆在学校门口等来接回家的车。放学七八九年级学生基本不是电瓶车,就是自行车回家,同学们会还原三阶魔方的居多,问其他魔方呢?便束手无策了!
回家百度才知:乐清市大荆镇雁东学校,由原大荆镇第三中学和大荆镇第三小学合并而成。信也君竟然问了一个没有人能回答的奇葩问题,无知者,真可笑!
雁东学校外面没有一个小吃摆在外面,而孩子们三三两两手里拿着一次性塑料杯吃串串,信也君好生奇怪。问了孩子们,才知道在这小屋里有吃的,有零食卖,整座学校学生想吃零食,仅此一家。
去了那么多学校,多多少少都会有小吃摊主陆陆续续出现。信也君纳闷,这种现象着实有点不太正常。果不其然,凶悍老男人出场。
老男人说:“这里不能摆”。我说:“这边不能摆,我摆那边远一点”。回答:“那边也不能摆,想摆可以,一天200元。”这明显的有点收保护费,赶人的倾向。信也君反问:“你是学校里面负责哪一块管理的老师?让我知道一下,或者你是哪里的城管?你既然说不让摆,我总得知道你是谁?”。老男人回答:“我说不让摆就不让摆,明天再摆,给你翻了。”
同学们偷偷告诉信也君:“老男人有点残疾,手脚有点不便,旁边旧房子的小店就是他开的,里面有水煮串串卖。”信也君立马告诉老男人:“你那是吃的,我这是玩具,又不影响你。”老男人毅然决绝地回答:“这块区域是我在久防村投标的,只有我可以卖,其他任何东西都不可以卖,这里我说了算。明天如果再摆,不跟你多说,直接翻掉。”
信也君想问问各大培训班的高手们,你们摆桌子,发宣传单,如何能够在雁东学校全身而退?求高招!
老男人走后,周边的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敢怒不敢言,纷纷吐槽:这个老男人太可恶,太霸道了,把别人摆在这里的火腿肠小吃车翻倒过,没人敢摆在这里。信也君后面打听了一下,原来老男人在这里开小吃店,每年给久防村里缴纳一定的费用。如果其他吃的、玩的摆在这里,孩子的零花钱买了别的吃的,或者是玩具,那么就不会去这家店里花钱的。虽然听起来有点道理,老男人的行为也可以理解,毕竟有缴费的压力。
虽然村里人对自己村里的土地有使用权,对老男人行为持变相默认支持,但信也君怎么感觉在当代,还保留着这样的霸王小吃,是不是显得那么的不近人情?试问:在法律规范的社会,出现无可厚非的粗鲁行为,合法合规吗?村里党支部知情吗?学校知情吗?
前几天看过一个航天老科学哽噎着说出的一些话,放在这里似乎有一番道理。全国政协委员、中国科学院院士叶培建举了两个例子,比如说一条河污染了,县长住在县城里,难道会看不见吗?再比如贩卖人口问题,村子里多了儿童和姑娘,村党支部会不知道吗?他借此来说明,领导干部是需要有作为,不作为是不行的。而在有作为的基础上,还需要早作为。我们都知道航天人的标准是十分严格的。叶培建用这样的标准去要求普通的管理者、政府各级的管理者,是不是会显得有些苛刻呢?叶培建答说,一点也不苛刻。“我们是专业工作者,只影响一个局部。而一个县政府,一个市政府,影响却是一大片。”
以下魔方均有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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