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认为大荆话是处于一种比较尴尬地位的。地理划分上说大荆是属于温州乐清的,但大荆话之于温州话确又很是格格不入。正如我很多次跟外市或外省的同学讲起家乡话来时,他们总是用一种疑惑的语气说:“这是温州话吗?”是的,这听起来更像是台州话的温州话,给了我们大荆人太多的归属感的缺失。这是一种之于何方的盲点,对于乐清这个我们属于的县,我们缺少一种代入感。因为在我们看来乐清只是包括柳市乐成那块,或许还加上虹桥,这就是不同语言造成的隔阂。而乐清之于我们大荆人更像是西方诸国之于犹太人,顶着相同的市籍,一个乐成人和一个大荆人在外乡相遇,八成是很难有老乡见老乡的共同归属感。
经常在荆网看到网友们热烈讨论将大荆从乐清分出去,然后在乐清其它地方读书经商的人因为语言隔阂而遭遇的另类眼神,好吧好吧,那么我们又能怎样呢?跟他们打一架,然后叫着把大荆分到台州?难道分到台州就没有那种眼神了吗?台州人会接受我们这些突然而至的所谓“同乡”吗?这未免也太一厢情愿了吧。至于把大荆从温州和台州独立出来。好吧,我承认你是个很有想象力的人。拿台湾和大荆比,这本身就是种荒谬。学过历史的人都知道,台湾的形成是有它独特的历史和外界推力的。
很多人都讲到大荆人的素质问题,特别是将这种素质独立于乐清而存在,我想,这大概是那些不了解大荆人的人的夸夸之谈吧。大荆人哪里没素质了?穿个简朴的就叫没素质,那老来打扮得妖里妖气的算不算忘本呢?我是从小被我爸妈送去乐成读书的,在我认识的大荆人里基本和乐成那些地方的人是没多大差别的,而大荆与乐清的隔阂在我同辈里也是看不出来的。独立大荆?这或许只是老一辈们的坚持了。
大荆的发展可能真的是落后于柳市等其它镇了,柳市那些地方都有大家叫得出名的知名牌子,大荆有什么?很多人不满于我们照样交税但发展的重心永远是偏向靠温州近的那些地方,于是大荆人在寻找一条脱离乐清发展的新路。新路的寻找是一种必然,但我们看看那些曾经是我们地方企业的产业的发展。大荆酒场不知几年前就倒了,我们平常抄菜都用到酒,但现在厨房用的酒不知是那个嗰咯头产的。啤酒场早被人收购了,原因是经营不善,但为何会经营不善呢?先前发展良好时多少的箱子和啤酒瓶被建场当地的大荆人偷走。发展期时缺资金,等到错过了最好的发展期,于是外人一挥钞票,它就易主了。我们大荆的啤酒哪里比那些雪花差了,但兼并它的人规定了,大荆的酒不准卖到这些这些地方。吃饱的大荆人扪心自问,你真有你的!
大荆的消费也很有问题,同样同款的一双NIKE鞋,乐成打8折,大荆的撑死给你9折,我跑到柳市买算上车费都比在大荆买便宜。这倒不是商家黑,人流量和房租摆在那,我就想问句:就这么屁点地方屁点人经过的,何必把房租死往上抄呢?”杭州都不见得比大荆贵。于是恶性循环了,商家嫌房租贵死把东西价格往上垒,大荆人都不愿在大荆买了,最后受害的还是大荆人。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在逐利的商人眼里,大荆哪来的吸引力呢?于是商机就被特定的几个人垄断了,我卖多高你都得买,你爱买不买的,独此一家,最后富了少数人,受害的还是整体大荆人。或许我们需要一种外来的强势力量去打破这种行业的垄断,只有在互相竞争的环境里才有进步,就像我原来在乐中读书时的那个学校里的超市,有时特别是期末卖些貌似过期的东西,不想饿肚子你就认了买了。
去年刚从学校回来,就出了件事。家里门被撬了,我的房间被翻得乱七八糟,连自己都忘了扔那的烟都被拔走了剩个壳。据说是同村的几个吸毒的联合外村吸毒的干的。其实,我只是想说,大荆的治安真的很成问题。
我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或许因为人生阅历不够讲的东西不够成熟,希望大家谅解吧,还有,大荆人们,提前新年快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