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在一个无聊寂寞的晚上
我和我的狐朋狗友外加光棍一条条们去了一个万恶的场所
进了一个酒池肉林的房间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们开始迷失了自己
幸亏我连过嫁衣神功
抵挡住了所有来犯的肉弹
而后的时间里一对对,一双双
厕所里,沙发上尽情释放着他们野兽一样的本性
作为在郑州的大荆人,我是个另类。唯一的伙伴就是麦克风
抱着唯一的精神依托,高吭的声音略带磁性。
为他们的光荣行为唱着神一样的进行曲
到了后半夜,一女收拾着自己凌乱的发型
嘴中念叨着:我老公真好,天天晚上来接我
问:你这样坐一下,卖一下一个晚上900元是你自己存着的吗?
“怎么可能,我老公去上班能赚几个钱,肯定是我养了”
“你老公知道你卖吗?”
“知道又怎么样,干这行不伤身不动骨,爽了还有红毛爷爷拿“
好奇的我,跟着她到了门口
我草!这男的貌似潘安,相比宋玉。手上拿着十元的红旗渠,见女的出门口马上挽着女的出了门口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年龄仿佛就在二十左右。纯爷们,男人的骄傲,玩女人比我们在行 |